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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8-4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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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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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窜上来两匹青色的高头大马,却没有马夫牵着。马上是两位飘逸的女子。- m ]8 j6 n6 q7 p6 B, j0 ~2 R# d
2 n- H1 L8 S+ ]/ ^$ s我们这个百号人的大团,人员来自新疆各条战线上为民族团结工作奉献的有功之人。其中不少少数民族的兄弟姐妹。有金色头发,皮肤白如雪的俄罗斯族,就是脸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雀斑。也有回,满,维,哈萨等各个民族。这马上的两个女子是全团最打眼的塔塔尔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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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塔尔族是一个小民族,人口不足5000。据说其先民与蒙古人有着渊源,自称为蒙古人的后裔。但是这两名塔塔尔妇女长得跟蒙古人非常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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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 h; m! g) r- j# a5 G2 K她俩的个子都在1。75米左右,身材挺拔,跟西部的杨柳树一样。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会跳芭蕾的精灵。虽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身子却没有一点走形发福的迹象,特别是那一对乳房,高耸而饱满,长在苗条紧致的身子,如同阳朔的平坦大地上,旱地拔葱般长出的一对山峦。两人一个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一个爆炸般栗色长发。栗色头发的女子生的高颧骨,高眉骨,瘦削的脸颊,厚厚的嘴唇,怎么看怎么有点索非亚.罗兰的味道。野性十足。黑发女子脸部的线条明显柔和,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浓密而脉脉含情。最是她含羞时红着脸庞,垂下眼帘,低头的瞬间,一双大眼睛“啪”地打开,黑黑的瞳仁坚定地凝望你那一眼,电光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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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俩骑在马上,英姿飒爽。黑发女子勒住了马,转过头笑着对我说:“嗨,北京妞,新疆的马怎么样?!”我笑“厉害啊,没看我都骑不了。”她们两个都爽朗的哈哈笑了,“我去过香山,北京的马,个个都跟毛驴子似的。”黑发女子骄傲而又嘲弄地说。“我们新疆的马,才叫马呢!”说吧,两腿一磕,马窜了出去,她们长发飘飘,转瞬就跑远了。一对乳峰随着马儿在风中颤动,如同两团燃烧的火焰。四周维族的马夫,吹起了一片口哨,哈哈笑声惊醒了山林。
0 S% S$ b4 P$ C8 A等我回到小木屋,已经是下午四点。黑发的女子正在院子里,见我艰难地从马上下来,一瘸一拐地移动着脚步,她迈着仙鹤般的长腿走过来,搀着我进了房间,“你先躺会,我给你端饭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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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名字,长长的一串,早已记不得,暂且叫她“古丽”――“朱古丽色的美女”吧。只记得她让我歪在床榻上,执意一口一口将饭喂给我,那低垂的长睫毛,微微抖动,阳光从窗口打入,洒在她脸上,细细的茸毛金灿灿的,圣洁得如同仙子般美丽。- @1 c F" i0 { _7 h) z' v+ J1 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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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中,她告诉我,她和栗发女子来自同一个单位,两人情如手足。她们中午才睡醒上山,3点多就回到了小木屋。我听了,简直呆了,我花了8个小时才爬完的山,她们两个踢拉着一双拖鞋式凉鞋,3个多小时就往返了。旁边的几个阿姨见我惊讶地目瞪口呆,说:“你能和她们比吗?她们从小就长在马背上,跑在大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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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V V4 M# H. t- t- M5 R, e雷不知道何时跑了进来,凑着坐在我的脚旁,指着黑发女子说:“你没看她下山呢,根本不走山上的小道。挑了一条笔直的路,顺着山坡,直挺挺地从灌木杂草从中飕飕地就跑下去了。”“啊?!”我惊叫了一声。古丽含羞般低垂着头,脸颊泛起了两团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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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哪里有卖这个的?”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衣服的胸口内掏出蚕豆大的一颗红宝石坠子。我那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一颗红宝石,血红的,晶莹剔透。“我老公要去北京,我想让他买这样的宝石送给我。”她热切地望着我,似乎把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想了又想:“可能燕莎,王府饭店,国贸这样的地方会有吧?”说实话,我哪里知道,我就没看到北京有卖这么大的红宝石,蓝宝石的地方。“我就喜欢红宝石,蓝宝石。上次去北京,他就要买给我。我们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你帮我写下来吧,让他这次去买过来。”说实话,今天我都觉得愧对古丽,我尽管写了下来,但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不是能在那些地方买到古丽一直盼望的宝石。( m' U# \,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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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对喀纳斯湖的喜爱,躺了不一会,我又挣扎地爬起来,和红,古丽,栗色头发,还有那5个小伙子骑马去了喀纳斯湖旁,我们坐在湖边,我斜斜歪歪地依在栏杆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痛的。古丽是个受人欢迎的女人,雷一直围在她旁边,献着殷勤。塔塔尔的女子天性豪爽而又单纯,她们笑着和我们很快疯成了一团。那夜我老实了,靠在一旁,都不敢大笑,似乎一抽动就牵扯得每块肌肉痛苦万分。9 Z y, a' p; D8 Z5 }
, u4 A# H/ _ c2 H夜露上来的时候,我和红都趴在了床上。四周骑了一天马的阿姨们屁股都开了花,痛苦万分。新疆的马野,山路也不平坦,城里娇嫩的皮肤抗不住鞍子的摩擦,她们一个个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我听着都觉得疼在自己身上似的。真是得谢谢建告诉我的骑马技巧,尽管站在马上,两条大腿累得一下午都在发抖,可是毕竟没有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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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骑马的事情,红悄悄推了推我。指指窗外。我侧耳倾听。山风习习,隐隐约约捎过来那5个小子的私房话。他们正坐在木屋的木板廊前喝酒。喝过酒的男人,话题离不开的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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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1 m2 W, E4 }# I6 c) Q* \9 ~“那对奶子,一手都捉不过来吧。”雷在说。旁人压抑着嘿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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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n4 j. \, C1 k% ?“咱们是干不动的,体力抵不上。听说维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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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o+ H& s' E! b. S V: d1 }红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呵呵地笑着,“这帮流氓,这帮流氓。”她笑着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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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l4 I. Y5 }7 S3 V唉,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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