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0)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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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3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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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六)
9 H4 y/ L) _$ T1 ~% }9 ~5 w 说实话,我若不是看在巴拉克的份上,那时那刻,我定学拉登大哥把这小子给恐吓了。
. W! e7 X" \3 [ 在感谢完那么多人后,我张大了嘴巴,这次绝对不是流口水,而是本能的反应。
2 [0 N! M3 m5 {5 c) U+ Y 开飞机的继续说道:她结婚了,打电话来,说结婚了,让我去参加婚礼。 0 e, U& F+ ~$ J: R0 x6 k. X
我一听就知道我不纯洁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开飞机的,结婚哪能那么随便,组织上还要发个政审表啥的,以后离婚就难了,说白了飞行员就是个半个军人。
. C1 K2 u( T7 t 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把小学给毕业的,瞧这语文表达能力,幸亏我的承受能力要强一点,你说要是林黛玉的身子,那还没等到葬花吟,就先把自己就给葬了。 ! ^ \; z; c7 ?7 `# i; U
听完这个让我魂不守舍的男人的这句话,顿时晴空万里,白云飘飘了。
9 v+ N/ F7 f( p* u' Z. r3 E 悲剧变喜剧,悲剧变喜剧了。
4 G7 t3 o% I2 e8 e 又一想,坏了,你去参加那洋妞的婚礼,思想之承受不轻啊,这跟我的前夫耗子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一样卑鄙。
4 S5 a @3 b9 s7 v" E 乖乖,哈尼,你怎么能不带上我呐,挽着你的手臂,作小鸟依人状,虽然我不如西施那样倾城倾国,闭月羞花,但包装一下,再找个像样的设计师,我他妈甜美一笑,定能迷煞众生。
, ~5 S4 M+ r. A9 I- O; J 便有点心疼这个闷骚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尽在网络中。
4 `$ W/ D. r+ s$ N- f* T 《红楼梦》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温柔。 ! p* j! @2 O& X# }# ^
雯摇头:不对,不对,我们俩是酒做的,后劲足。 / m+ Q9 m0 b9 K6 A4 X8 ~. y- v
我点头表示赞同。 + W* E4 k, [! Z.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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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飞机的继续说:没有忘记结婚的约定,有点突然。
- D) a/ J. U, ?- _7 ?( C 我说:那先同居,让我好好照顾你。
6 l% U4 U. y% M) @# x4 U$ c. P9 O3 Q* l 这个闷骚男像个律师威严正辞道:同居是犯法的,结婚才是合法的。
* X1 Y! N9 Q5 ^ 我心想:你他妈难道怕我跟你同居吸****的精液不成。
5 \$ f* ?& A& W- n/ W9 p! W 他继续道:结婚之前我们还要双方见下父母吧。 ( @0 K9 ^; Q# u- _
6 d* A4 N- H+ R 一听这话,我就偷着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跟那洋妞没啥事了,该跟我干点啥事了吧。 2 A$ t, q/ i" P! e- O9 e
我伸手摸了摸包里的杰士邦,感叹还是雯想的周到啊,你这闷骚男既然没有弃汉从德,那就从了我吧。 . E% m# G) w6 r. V" Q
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我他妈今晚不把你这开飞机的弄上床,姑奶奶我就不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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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F B) |8 b; P* y 就在我准备今天晚上一夜无眠,风花雪月,成就一个不老的神话的时候,杰接了个电话,我只听他说:好,好。 7 _- X9 U y3 E& s1 q( s$ T( }
电话挂掉后,他转向我说:你学长打来的,以前的几个朋友在唱K,叫我过去,你去吗? 5 \, b& ~$ l4 ^& V+ I0 R( G, l
我问有几个人,在哪? 0 N: [4 p1 y3 q2 D' c
他答:七、八个吧,在天狮国际。
1 G3 L: t6 {' U8 F! ]3 @! k6 q 我点头答应。 2 j' U- ?9 R* G, |" w" {
杰买了单,我把香水塞进包,然后,上了他的车。 ) D, T8 W$ S F
这个男人喜欢陶喆的歌,上车后便将音乐调到《爱很简单》。 + }4 C+ q: c ]6 Z% U. W, J1 }5 K
简单个屁啊,我他妈都要欲火自慰了,你这闷骚男还有心思听这么春心荡漾的歌。 4 n. X/ o$ U( T3 F! {6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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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湖南路的天狮国际的路上,望着闪闪烁烁的灯火伴着悠扬的歌声,眨了几下眼睛,我便开始构思我不老的神话了。 ' M5 m2 I) f$ _8 j
心急吃不了豆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再怎么如狼似虎,也要等夜深人静,月上柳梢头,共把红烛吹啊。
2 R! M1 i1 K' W0 Z3 @1 }: h 做事要踏踏实实、实事求是,所以,要实现我的**主义理想就得有一个长远的计划:
" N8 w H+ I% R# p) O5 x3 ?: I 1、装醉诱人法:很简单,等会唱歌的时候喝酒,然后,装醉,说:头好晕啊。他过来扶我的一霎那顺势倒在他那温暖的怀里,然后,驱车回家,或者宾馆,或者,直接在车的后座。这一招很实用,对我肯定不行,我那酒量,他也见识过了,装醉,哼哼,天方夜谭,这一招排除。 6 K/ U8 W* \7 @2 d/ n$ e( C
2、直接明说法:就像第一次那样大声地说:我们去开房间。然后,他肯定答应,既不是柳下惠又不是阳痿,怎会拒绝我。但这一招已经使过,这个闷骚男肯定比小日本鬼子聪明多了,这样一来,明显暴露我方军情,排除,只能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了。
. W- o2 ^4 D0 S 3、死缠烂打法:你他妈总要回家的吧,姑奶奶我今天就是不下你的车,你去哪我去哪,你他妈握着鸡鸡撒尿我也立在门口等着,去了你的家还怕上不了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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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 _5 t5 X+ V3 E% P
到天狮国际的时候是晚上9点不到,进包厢,他们都已经坐下,有7个人,昨天晚上在BBF里已经见过的就有点印象,那个飞行员江某,还有那个空姐月也在,空姐月穿一身黑裙,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三个男人,学长看见我也来了就赶紧问雯怎么没来,我说我跟开飞机的在约会,被你一个电话坏了好事。 ! b4 o* F( w( A$ Z
学长笑了,边笑边拨通了雯的电话,说:花出事了,快来天狮国际。说完没等那边的回话,就挂了电话。
* R6 O% D& l6 C7 K 我说:兔崽子,你这谎撒大了,一会有你受的。
7 N- D% S5 X& m& J3 n( K; S! W, o3 ] 学长将音乐开得小声一点,指着我说:这是花,我以前大学的学妹,酒量可以,大家不要客气。 & Y8 ?2 }' ?0 U0 a! G. L- U3 \
江某就大声插了一句:昨天晚上在BBF见过了,侠女啊。 ; e* M: J8 s- ~7 `& _
我心想你这贱男昨晚也不知勾搭上一夜情没,看你那黄土高原的脸色,就知道好几天没开荤了。
8 A! R- I2 H% ?, Y 那个空姐月用不屑的表情嘘了一声,很小,但还是能感觉出来,女人的直觉,看我和开飞机的一起出现,心里总会有点不爽,人家毕竟肌肤接触过的,我他妈却连人家舌头都没缠过。
9 \- `' t$ O. x6 m; g 另一个女人过来对着杰就说了:早就听说你是大帅哥了,果然如此。
$ m; Q9 ?$ k8 o 学长说:这是刚来的空姐。又咬着我耳朵说:特招的,他爸是省委的。 3 j& `0 I7 }3 _; @
我一看她那脸就不舒服了,满脸黑头和疙瘩,拜托你先去美容院吸了黑头再出来,自以为是草莓,其实都成黄瓜了。 6 ~) P, s9 `3 J' k
我嘀咕着:这样也行,那我去参加香港小姐选美了。 / r& y: D, x) J& i
学长对我使了眼色,示意我小声点。 ! E) {- |9 }* F# F, I8 s9 m4 u
还有三个男的,一对是Gay,在墙角搂着亲亲我我,还有一个满脸胡子,特颓废,跟沙特来似的,学长一一介绍,那对Gay中阳刚一点的叫张覃,扮演女性角色的叫杨毅,我猜测“他”是女性角色,因为学长介绍“他”的时候,“他”说:好讨厌啦,叫我衣衣啦。 . k( [- J @+ A& _: X6 k8 Q7 {
沙特比较酷,学长说:这是我们东航的飞机检测师。我说:你好。人家望都没望我一眼。
* u% }6 U: k4 E: p 是啊,和你们这些空姐,飞行员,空保,还有检测师相比,我就一小秘书,说得再厉害一点,就一能喝酒的小秘书。 $ t4 e# p2 I, l2 q) V' Y0 \1 ]
顿时觉得惭愧,赶紧拉着杰坐于沙发的一角,和学长紧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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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 Q5 |# [- n! B5 f$ r2 ]
坐下后,便开始点歌唱。
0 ?( U5 P5 V$ N) @9 l6 e5 _ 先是江某的《爱你一万年》,接着黄瓜扭着屁股唱起了《健康歌》,那对恩爱的Gay就拍手叫好,说:我们要唱《知心爱人》。 + b a' `6 |" J( m2 R" u2 {
话筒传到他们俩手里,衣衣温柔地看着男Gay,学长在我耳边说:三年了,还是这般恩爱,真羡慕啊。 1 O5 V& Z: J, y6 e5 q3 z; F# o
我也一阵触动,爱情不分性别,我爱你,是一种习惯,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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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j4 n2 V7 S! ?( [ 学长点了伍佰的《彩虹》,正在全身心投入,我让他等雯来了再唱这么感人的歌曲,他说先练练,先练练。 / U( ` ^7 r1 A$ z1 Q
不过学长的歌喉,我真的不敢恭维,就他那嗓音唱唱时下流行的《那一夜》啥的,估计还能勉强入耳,毕竟这歌曲让听者皆闻词遐想,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夜,那两个傻B干了啥苟且之事? - W! A7 f: J$ b7 \+ F8 b
雯答:挖墙缝,钻石油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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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拿起果盘里的小番茄塞进嘴里,连塞了几个,嘴鼓得像青蛙一样的时候,空姐月端着酒杯向我走来。 3 d" r' s1 B; r9 j8 ]' r
说实话,她走来的时候,伴着浓妆和昏暗的灯光,我以为是一只麻雀。我没有恶意,那时我的确以为是只麻雀,我已经形容得很浪漫了,要是雯肯定会说,没错,是只乌鸦。 ' f$ T \0 e# Q0 i J
她一来我就知道要风气云涌了,虽然是只麻雀,可五脏俱全啊。 . h' k2 X: H9 _7 U
“呦,这就是花啊,听说在追着我们杰啊。” % L: S, o3 B6 _0 E. z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整翻滚,字字如针,嘴里的番茄还没嚼碎就被迫全咽了下去,呛了一口,喝了口酒过了下嘴。
, v" q# W4 |% g/ c 我正想还口。 : M8 ?& Q4 D, O4 S0 t$ H/ D
麻雀继续叽叽歪歪:跟杰交往的都是空姐,像我这样的,还有国外的,你是干什么的,听说是小蜜啊。
; L4 ]1 m1 M* t. e/ O 记得我妈说最毒的人是笑里藏针的,阴险,像我这样有啥说啥的,直白,可终究要踩到石头。 0 _. W; O( [$ x: T8 l+ I4 I5 k
我想告诉老妈,今天,我踩到屎了。 . \ s( |$ H1 W( x!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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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终于说话了,并且有点发火:够了。
. X( }& i. d+ u5 @- ^1 ] 就两字,奶奶的,给你带了绿帽子,你还学和尚大慈大悲之心,也不知是和尚还是他妈的喇嘛。 & R# P$ E6 u; M. K7 ?) R
学长还在唱他的彩虹,我想我都要挂彩了,你这小子还在投入,又想这兔崽子嘴巴真毒,这不,真要出事了。
) }( Q5 i% ~7 `) m 我没说话,也没发火,连喝了两杯啤酒,忽然觉得小腹有点坠痛,估计是怨气没顺沉于丹田。
- L+ j7 o# t4 l! ~- d" s; g) ~ 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说去洗手间。 ! a) g& h. g% U* Y3 Y
刚出了包间的门,撞见雯从电梯走了出来。 8 g$ q1 A" }& w+ e
我拉着雯进了洗手间,雯上下看着我,急忙问:咋了,那唐僧说你出事了,我正洗澡出来,光着身子在涂爽身粉,一听这话,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了裙子就跑了出来。
1 B* \' _. N6 i9 I1 f 我看了一下雯,脖子里还有没抹开的白色粉末,就伸手给摊了摊。 j% P8 A% U0 }- N! R+ t
我说:这怨气堵得小腹坠胀,我先尿个尿。 1 d i n- v; T! p, ^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小腹坠痛是月经来了。
0 F# g9 m P: w) L+ x' B 雯去外面的超市帮我买了包娇爽。 0 z9 f( X. o. d
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根烟,问:唐僧说你出事,就这事? " y, S8 j( ~5 \* u0 d( M: ?$ J
我接话:那小子,肯定是从茅山道观来的道士,说话真他妈准。 ; {% n1 ~4 F) D3 E; e9 S1 X
雯急了:咋了,啥事啊。 ' x& F1 J) R9 N2 {. {/ S9 Y
我就把那麻雀的话一字没变给雯说了。 1 o E3 S9 A' c8 r2 A- o
雯气得咬牙切齿,说:狗日的,昨晚就应该给她点color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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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又又花 回复日期:2007-4-20 19:31:27
3 Z, r/ R6 y4 G: D (五十一) 4 W( O8 r/ l5 c2 D
雯说:你先进包厢,倒杯满酒放桌上。 $ d# A; T; o: @, [' w k. p! r( D
我把娇爽放在雯的包里,先于雯进了包厢,拿了个啤酒杯倒了满满一杯放在桌子角。
8 ]; \& ~% j w( h1 ` Y3 j 那只麻雀看我去洗手间没啥倾诉对象了,就回到座上独自饮酒,这时杰在唱《再回首》。
! T( o! \- U4 ^7 {0 W" E Z5 n 我就说了这小子会幻术,这不,又晕了,声音啊,男中音,估计开飞机时也练着嗓子准备来迷我的。
$ r# C5 E/ r! n: H 正发痴的时候,雯进来了,一进门就嚷着了:黑不拉叽,忘带眼镜啥也看不见呐。 ) P" ?7 r, G, C6 m
然后,右手端起桌子角我倒好的那杯酒,左手叼着长长的摩尔,扭着屁股走向了那只麻雀。 6 R, X; y' N: f$ n+ o5 k: E
我他妈就笑了,雯这姑娘眼近视的是跟盲人一般,左眼800,右眼900,大一体检的时候,对着视力表就摆手,说啥也看不见,老医生最后把棍子指着最上面的那个,说:这还看不见吗? . D' l) M( ~$ U ?
雯欣喜若狂,说:我看见那个了,我看见那个蚂蚁了,可看不见你指着的棍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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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C. B- a. K& P/ z- P) f 雯边走边对着那只麻雀喊:花,今天咋穿得像只乌鸦,黑不溜秋的。 " ]. T. `7 {5 }0 o- Q0 D
我就说了,要是雯在,肯定会说她就一乌鸦。
: u8 R. d, P( F! A 我也明白了,雯带着隐性,说看不见是假,演戏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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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雯即将走到那只乌鸦面前的时候,脚一歪,假装扭脚,顺势将满满一杯啤酒还有抽了半支的摩尔,一起倒在乌鸦的身上,立即,乌鸦变成了水鸭。
7 P$ [5 G* u3 N$ j/ N, D( T 我他妈一阵狂喜,心想你这丫头真够绝的。
% u" D' E) k' Z; ]$ F9 f 表面上当作纯属一场误会,继续吃我的番茄。 + j2 ~/ M1 r3 ^
那只水鸭就不同了,据学长后来说就跟我们在避风塘吃的老鸭煲一样。 ) C) q" T; V }! S- z7 w6 q
. o1 n0 t9 o/ H8 X6 J- z 雯泼了酒后,还装特抱歉说:花啊,对不起啊,瞧我这屁股扭的,幅度太大了。 4 h- h4 M3 u9 r$ M4 D
乌鸦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拿出纸巾一个劲地擦身上的酒。
7 k! r' ~$ o3 A$ N/ I# | L$ f2 w 学长赶紧圆场说:姑奶奶,花在这边,在这边。说着将雯拉在我身旁。 # R9 [" o f. w. c W
又转身对乌鸦说:她眼睛不好使,看不见。 , _3 |% I* P2 y$ {) H. f# I6 s
这只乌鸦浑身湿淋淋的,拿着包就跑了,我估计找他的八格牙路哭诉去了。 , G/ p& D. S# Y5 H3 f8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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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还没尽兴,说:见一次,咱泼一次。 , B/ g( }& [1 h5 S2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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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 _. t! z& r# E6 [1 ]
等乌鸦一走,我和雯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并击掌表示胜利。
! U( ^0 A8 B9 ]' C 学长说:姑奶奶们,你们别再惹事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 D; }" D& s1 k r. Y. c
雯塞了一片西瓜在他的嘴里说:闭上你的鸟嘴。 & I6 }( J! Y; X/ |' P0 h& | A
那个闷骚男在说完“够了”以后就没再放屁,刚在投入看雯的表演,没注意他,等我再望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在喝芝华士。
! x' H! \; e- G4 o8 q4 w4 I F 我心想这男淫咋这么想不开,一个人举杯独饮,难道爱那个德国妞胜于爱他自己,要不,怎么这般颓废地喝酒,还慢慢啜饮,还用迷死我不偿命的眼神始终如一地盯着酒杯看,连刚才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没打动他那冰冻的心吗?
n8 y; @/ N% f6 ~2 E# c2 o 我把身子靠近他一点,就在我的屁股边缘接触他的屁股边缘的一霎那,我猛想起我今天发的誓言:今晚不把你弄上床,我就不是花。
& y9 ^. {" T& h |, P 可现在不行了,流着血啊,你他妈明天不能再来啊。 ' H9 _3 n1 w# f4 Z- v! w
这可咋办呐,韦小宝也说了:君子一言,什么马也难追。 . m7 n, F& s: y( P( v7 k1 E
我他妈虽不是个“真正”的君子,但也不能发誓如放屁啊。 2 }3 n( n& t, k7 d+ ~
. D% y$ M9 ]$ @$ ?- o, `1 o 那个沙特终于有了动作,起身,然后在雯的身边坐了下来,说:我最欣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来,我敬你一杯。
. m$ Y; F' d3 x+ _; a+ F 原来是高手,静坐看事态变化,一切全在他的慧眼之中。
6 U! M5 N- d7 i 雯说:谢谢噢。然后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 t4 h+ {/ Q6 i9 T 那对Gay还在那幸福地亲亲我我,爱情已经让他们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存在。 . j! k4 Q$ x/ E, a5 Z0 b& j
黄瓜在学长身旁坐了下来,黏糊着让学长给她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一白痴。
+ E, o6 u% Y: \; P7 q 这样一来,江某人就落单了。
* `+ C4 |+ r2 s5 i' i# H8 g 半天,江某说:叫个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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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1 L; r( q& ^9 R4 m" K2 S% Z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在BBF,这贱男江的一夜情计划没有得逞,要不,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找小姐消遣。
+ l) T7 q, P6 ?9 A/ I1 b1 ~ 妈咪就带来了十来个小姐,对着贱男江说:大哥,这些是我们这不错的,您找好的挑。
! J7 U6 s- z, g. z: F# e( f$ ? 然后,对着身后站成一排的,穿着高中生制服小姐说:来,向我们的大哥问好。 ! n% Q6 ^9 a( \' ~7 Y. C" c/ @
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0 U4 b; z: \( J0 w
那几个小姐,九十度鞠躬,说:大哥晚上好。 2 m- A/ l! D0 `$ C" ^
我绝对没有职业歧视,我能羡慕衣衣和男Gay的爱情,我就能理解这些小姐生活的方式,曾看过一个人说的:人,活着容易,生活很难。 9 ^5 @% u8 E- h! |1 M! j2 e
这就是生存法则,为了生活,你不得不放弃很多他妈的所谓的崇高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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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2 A! o' l# y 贱男江说:妈咪,有没有十八九岁的,要清纯的。
0 A' K+ y/ ^, X- _. q# s* L% b3 ` 你他妈就一禽兽啊。
& O. e3 T' k C 妈咪赶紧说:这位大哥真会挑。就拉着那一排小姐中的一个说:这个,才读高二,今天刚来的,真正的高中生。
: ^( ~! I0 J6 S" R1 g! `* {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姐,应该叫小女生,只比我小一两岁吧,站在那一直背着手,和其他的小姐相比,明显有点拘谨,模样倒真是高中生的样子,眼角有亮亮的没有抹开的金色眼影。 ]* g5 @$ g" A4 Z
贱男江大笑:妈咪,我看你就不错,就你留下来陪。 , f! c, v" \; I5 A8 U
一看妈咪就是老手:大哥说的,你看我都老态龙钟了,这小姐多清纯。
4 B; X* Q6 J' _/ p, k2 {/ H 一边说一边就把小姐推向了贱男江的身边坐下。
+ r$ k, [! T/ ]* I 然后,那个妈咪摆了下手,其他的小姐就出去了,她留下倒了两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大哥玩的开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 ]0 h2 `4 Q+ d. ?(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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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跟雯也没叽叽喳喳,这场面像是她们在兜售货物,我们在看货一样,我的闷骚男一直在喝酒,没正眼瞧那些制服小姐一眼,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制服诱惑都没个屁用,这骚男若不是和尚,难道是太监? & @# x4 j( b0 o" z! Q, A& k3 j* q9 M
8 c9 B9 x# ]: v& E6 i" h (五十四) & C$ B4 a. k9 K! j7 N' n, w
在南京,KTV的小姐的台费是一晚200元,这是起步价,遇见有钱的,300,500,1000都有可能,若是谈得好,带出去过夜的,价格,再商讨。
/ F' l8 t! ~2 q: k1 z 南京的KTV要属白下路的时光隧道最他妈乱,里面的小姐也特开放,后来和杰、雯、学长还有一些朋友在那玩过,有个新疆来的大波妞,长得很有味道,只穿三点,听那里的妈咪说,点的客人多,一晚最少要赶三场,大多是老客,给的小费也多,每天能赚最少一千吧。 因为特别所以对这女子印象较深,后来,在太平商场那看见过一次,大白天的,直挺挺地立在一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两手放在那男人的肩旁上,那男人也猛,就在中山南路那样繁华的地段,估计也开了120马。
) W& R% o! G O: I( [0 P7 B+ }/ y9 D 时光隧道里玩的花样也多,喝酒有高山流水,就是从小姐的胸部倒酒,酒顺着乳房的最高点流下,客人张着大嘴跟一孙子似的跪在地上接着,还玩小蜜蜂,不过太黄了,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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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男江,我现在只能叫他贱男江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他的称呼。
4 ^4 w9 D, |" I' f( V: w 他正用右手搂着那个高中生,手就在人家的腰际摸索着,我他妈一阵恶心。
3 _" a( O0 Q$ E. | 拉着雯去厕所换卫生巾。
. v1 }5 T& K( s- J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雯说:撤吧,没意思。
( Q1 C* G8 q Y4 i4 L+ g5 T9 Z 我说好。
g, y. V R5 @" E5 A4 S: y: p% |1 r 我又对雯说:我明天可能要改名字。
& X' J" j9 G9 W# v& T' G! P2 A 雯说 :干嘛呢,花不是挺好的。 9 X" I+ I+ S$ G: A2 |# {
我说:刚发了毒誓,说今天不和开飞机的男人上床,就不是花了。 / E m4 ^/ G! v% _
雯扑哧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不管发什么狗屁誓言,就说若不实现,唐僧那小子就变女人。
" L# X. E" ^) N, y' Q4 q- F 我他妈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关学长什么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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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4 G/ N. k; T+ y2 _ (五十五) - P; p( w6 I# z4 u: E
我们俩撒完尿洗手的时候,那个贱男江招的高中生也来了厕所。
& q4 a' |7 i' X5 V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在学校上学,跑这来了。 ' [4 h& s5 T( Q6 X6 L7 ^ i
那高中生低着头说: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在做这个。
0 s! j; U! n9 N$ z6 u2 W; [ 聊了两句得知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不是高中生。
5 D1 Q8 e; p7 O4 s/ S5 R& h 唉,心里一阵反酸,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大千世界,每天擦身而过的人无数,又有谁会注意你的放荡不羁,你的辛苦,你的孤独,还有他妈的执著。 , R Z) `9 |# l7 Z6 Z
3 Z! Q# a8 v& i% ^( a- M1 c9 c 不发牢骚了,我也不是那块料,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 ^, s: Q+ H" ?* p 我和雯再回到包厢的时候,沙特便向雯要了手机号码,我估计这厮是被雯吸引了,雯对我悄悄说:这行头,这模样是不是搞石油的。
% C$ y2 h# l8 b# `' B9 ] 我笑了,我说虽然胡子邋遢的,但应该没恶意,比那贱男规矩多了,你看着办。 ; y5 |2 S/ V, t* q ?: X+ b" ]
雯也点头说:多个朋友好办事,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跟他搞石油去。 $ a( ?2 F; K) l4 q9 X1 p
我笑了,我说:人家是检测飞机的,跟石油没一点关系。 7 E; } h1 _9 b' s1 h8 y+ i
交换了电话后,学长就看不过去了,一把拉住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
" z$ ^3 ^. ?% j0 o: M( X1 E 我差点又吐了。 R* G$ J0 B2 t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一个屁也没放,再望向酒瓶,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以后有得切磋了。 1 Z1 N2 c% G a
我刚想完这一出,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就将头倒在桌子上。2 }7 W) l7 Q%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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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9 Y ]$ }! ]# N3 g作者:嵘嵘baby 回复日期:2007-4-20 19:31:46
( F! u5 x7 }$ @8 D1 c" T4 O 试试,是不是沙发" R, x) o: ?$ H2 M% D6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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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X! ~; m5 f- A9 o作者:又又花 回复日期:2007-4-20 19:32:38 2 \$ D# V9 e0 b' u! o! ^
(五十六)
: W" C- _- \7 h8 Z1 Y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单已经买了,大家尽情喝,尽情唱。
7 q$ i# V' f% V! f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学长也跟了过来,雯帮我提着包,说:这里啥东西,硬梆梆的。 + W' A% N1 f; {2 i% o7 Q \
我说:他送的香水。 3 e* Q# D; X/ X. ~/ d8 |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此时,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脸贴在我的耳边,不再是30厘米,也不是3厘米,而是紧紧地贴着,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学长说:让我来吧。 ( t+ f8 N+ N- n8 N) C
我没理他:别,我们正,正亲密着,你,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
+ f9 U X5 |# a 我被压得够呛,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你也这样扶住我,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
- v6 |- }5 O, L7 n7 _) T' L 学长说:让我来吧,一会要做俯卧撑了。
8 d8 `& X& \8 O2 j, @ @$ b 我问啥俯卧撑? 3 a/ o/ o5 N9 n% ^6 `' q$ {4 a, e
学长冷笑: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忒搞笑的。
0 T P# D/ C) l" ?2 M6 J0 p5 Z/ g 雯笑得前伏后仰,说这闷骚男,喝醉还不忘嘿咻,真他妈闷骚。 $ D5 t4 L+ T: E2 G6 l( ^2 d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你,爱啊,走了,结婚啥的。语无伦次,又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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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x1 B+ ~) f" @ 下了电梯,刚走到马路上,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还一边数着:12345678 22345678 ……………..
% `/ q( ~. g* }$ P# p/ D9 U" S% [ 乖乖,我真的晕了。
. M0 N9 g, c& o* _; K" R2 S9 E: W 学长赶紧上前,说:老大,老大快起来。 . M5 J K1 @# ]* ?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最后,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 1 |( L8 ^5 P+ C; p, a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估计再放只碗,帽子啥的,就有人掷钱币了。
. U1 g& D" I {' j$ f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我说我来开,雯说:你在后座扶着他,我来开。
1 d( A o# F* U3 w7 W 学长哭丧着脸说:两位大姐,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还是让我开吧,饶了这车吧。
- s/ A4 d+ v1 }0 q A: }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我们大三那会儿,学长生日那天,说请我和雯吃饭,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吃了几次夜宵,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把车牌给遮了起来,一路没停,红灯也闯了,雯大呼过瘾,学长把安全带系好,紧紧握着把手,说:慢点慢点。结果,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奶奶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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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8 e# G# Z, l! \ (五十七)
% G) U0 z+ C2 c- w. i2 ~: C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雯坐在副驾,我和杰坐在后面,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如果没有结果,时间一直停在这里,我也心满意足。
$ Q4 ?5 ?/ H( A$ E 那时那刻,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虽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虽然,我也信誓旦旦地说:小子,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了。
, ]$ g& d+ y& R) q# N, y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跟傻B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他肯定也不知道,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想和你天长地久,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去投个江啥的。 . X$ D9 L p6 }$ Q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我看是狗屁,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到最后的行如陌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 P }9 y3 R' j- ^) ]6 n
雯说:狗屎,爱情是他妈狗屎,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 ; Z8 C% @$ g3 S$ Z
% [7 p* x. v* s. l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我妈说: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 ; ?" S8 s; X; @4 F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还要永远。
! W8 o9 n9 v* n8 R+ L 我也明白了,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我他妈明白了,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 ( k) W9 J8 V) j/ M: P+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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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在安静地开车,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觉得如此感动,比起那个贱男江,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而杰呢,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我就心痛啊,就像06年的世界杯,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虽然,我也深爱着意大利,可是,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爷爷的,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决不罢休。 - f, I% W$ ^8 P) \
我应该继续? 8 |9 Z4 n& B P' d
还是,吹灯了,拔腊了,玩完了,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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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 c \( T& a0 B% } 我妈曾对我说过: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紧紧抓牢他。 # Q' ^) x8 g1 A2 v# K, C2 h1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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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4 ~, r* c& p5 ^& ~% o' Z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上了楼,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门开。 $ r: B; {( l9 L7 V/ ?: ~0 X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一室一厅。 . q2 v2 M9 v# q( l& I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晕乎乎跑了。
- e' o* e& g2 V" G( Z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跑了。 7 K& x; V1 v) F. ~2 o: l# J5 n' L; E
把杰扶在床上,学长说: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 3 O2 c; G9 k+ F. ?
雯说:你个猪头啊,怎么说也不是你,花,你留下。 0 A4 b2 l7 I. Y: \7 N" W3 r' s) ~; t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说:我打车送雯回去。
; C+ f% ]& h1 n& y/ ^# T! I" Q+ s 学长和雯走后,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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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v. j2 m$ g, c$ @9 Y# I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一会啃啃手指,一会挠挠后脑,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并且再躺个“大”字形状,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 * D& i" u" k/ S7 c1 K
摸了摸屁股,该死的例假,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 , _3 ?% b. X A+ g' |1 I
天时,地利,人不和,一个是死猪,一个是伤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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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U5 d& o5 t" |/ [- B& M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环视了一下他的家,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卧室很大,是海水一样的蓝色,窗帘是深蓝色,有一个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些照片,有他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开心。落款是:表姐。05.3.2。后来结婚的时候,看见了她本人,是个很风韵的女子。 ( H; z+ V' |% _# X
我帮杰脱了鞋袜,脱了上衣,脱了外裤,盖上被子,顺便瞄了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腿毛,嘿嘿,嘿嘿。
0 \# o5 P1 b( K7 i3 U$ C$ N 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脸,把空调打到25度,去厨房看了下,有米,找了半天没看到蜂蜜,想明天早上要解酒,又去冰箱看看,冰箱里已经空了,刚从德国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买吃的。
7 G7 K) t6 X% @! k9 T( ~ 脱了拖鞋,换上我的金色凉鞋,下楼,在附近找苏果便利,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先向左走了二百米,没有,折回来向右走了一百米看见了一家,买了隆福源的洋槐蜜,又买了两盒光明酸奶、六个鸡蛋、薯片、番茄酱和面包。
9 t, x% D8 U, S 回到杰的家,把冰箱打开放进去,想想明天还要上班,洗了下淋浴,脱了外衣。 8 g6 }0 e C5 q) Y$ \
一股脑钻进了杰的被子,两只手就不听使唤了,把持了半天,思想也斗争了半天。 " _0 Y+ q' j- g# J* Z
小女子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像周扒皮那样,偷偷摸摸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裆掏鸡鸡。 - f3 y! } Z! C" U
我是应该学武林高手,等他彻底苏醒,然后华山论剑,还是,先啵了他再说? 8 {: D% y* E/ r$ q- P7 |2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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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太累了,又加上例假,腰酸腿痛,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脑袋彻底锈逗,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夜里没做春梦,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我彻底石化,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我他妈一阵呕吐。 , j" B# ]' O( X. Q
然后被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
! D3 U/ e3 S- \! G2 a' y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呸呸,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 k5 t# a# m5 @& y% ^* @- b- \" A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杰还没醒,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有点粗糙,有一点点鼾声,,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一阵心疼,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 ; J* K! m. w0 r. x7 E& i5 O/ j
起床,没有牙刷,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用毛巾洗好脸,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憔悴了。 ! W" ~& f4 q5 s. W
烧了热水,倒出一杯,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进了厨房,把米洗净,放入锅里煮,半小时左右,白粥煮好。
, i1 D) u H9 h 大概八点,杰醒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我说:别紧张,我没把你怎么了。
# C" ], X- Z- E$ l 杰摇摇头问:我喝醉了。 ; X+ x9 @, e, a/ p
嗯,还做了俯卧撑。 ' Q! b, x( p9 R Y
杰问:你昨晚没走?
+ A# @9 _ m! A 我答:嗯,看你醉成那样,学长让我留下的。 # b9 w) e/ B5 m- J% F. ]( S
拿着包站在床前,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说:桌子上有蜂蜜水,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锅里有白粥,等会胃舒服点了,就喝点,冰箱里买了面包,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 M2 t6 I! J! @) |) e; o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咋咋地,也不可能背成这样。 , h% e2 V7 _( M2 Y* o
杰问:你这就走? / p8 c4 P' \$ `0 g7 n& L8 k( I' |: [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我是执著的,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并且会很幸福,可是,我,却忽视了你的思想。
2 s9 s# G4 T3 @# ?( ^" v 昨天晚上,在车上想的那些,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用五指山把你圈住,也不能学孟姜女,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无心,我决定放手和回避,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悄悄地离你而去。
& {0 s% ~- X0 ] 我想问杰: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你承受不起? + M9 |4 ^. ^9 z' \4 f) V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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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不出来,我跑还不行嘛,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就在我拉着门把手,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只有三步,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 * ~$ A4 l; v4 R* A# _+ P
然后,他说:你别走,我们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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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0 \0 A/ |* S l9 K4 Y ( 六十)
n, g5 c- W+ q7 D, ? 我没听清,或者,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 O/ K9 l! K5 ?& q5 Z
我问:你说什么? 2 Y2 P3 B1 P {6 `, p0 n( m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3 |* i# N/ E( _+ ^, P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 V5 I) F& F7 r1 t! Q% a/ {& q! Q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0 [# x0 K/ r. |! }' m2 M
0 T0 E f k2 [& Z$ P+ X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8 O1 D0 @! x1 q3 \# n" L% z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 ^* j& k2 v+ Q5 m% t" X9 X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 f& B# J% y' a2 w5 j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8 U! E4 B$ ~) O0 u* p; Y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 , U) g7 l7 R9 n/ P* O/ I* i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 `8 s2 ]8 S g( [- Y
杰问:什么花? ) X, p' K, S. ~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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