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115)  鸡蛋(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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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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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落雨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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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 [3 Q; E# O7 I ?. k" O窗外的雨,落在我的心上。 , z8 Y6 W; }: W r8 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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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阳光的日子,仿佛不会回来了,谁能再带回阳光? , y0 l6 o- ~1 j1 ]' T4 P5 U) M# ~# I#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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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突然响起,我拿起听筒,对方挂了。我知道是他,这样的电话,我已经连续三天接到了。在和他这次争吵过并决定分手后的这三天里,是他在用这种方式折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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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床上,我真觉着冷了。 8 T* m' M) z) x& S#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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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秋天,好像来的特别早。 8 o1 X+ ]1 L$ I; P2 {+ [2 Y
/ B# W; X F: V8 C8 o# I# @- h) Q夜,已经很深了,可我依然无丝毫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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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MP3,听着西西里亚唱着<银翼之歌>,这个默默无闻的北欧女子,感情的女高音回旋高升,忽然触动了我的心,使我乍然自问:“就这么样,永远不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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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永远不再相见的气氛,只有在我们的交往中能够寻得。曾经,每次争吵每次哭闹过后每一次产生永远不再相见的意念时,我就有一种无法再想下去的痛心。而他永远都懂得在我产生这种分离的意念时,突然烟消灰灭。我们两人,似乎生就一种悲剧性的诀别气质,从认识他的开始,我一直觉得,自己时时刻刻都在向他诀别。 1 D2 p1 y: f' x0 f# H/ t! i" n
9 v! q w7 I; S* }% f分离的空白,代表的可能是完全的忘记,或是完全的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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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3 Q1 y0 q" a0 A% x他带来的,就像是一场剧烈地震,现在,历经了一次又一次的余震,愈行愈远,我终于渐渐学习着超越了恐惧与希望。 6 m; E/ c2 |- ?4 v4 O3 L$ O" {- S
( N% s. C Y9 c9 L+ y* E/ z6 |雨把夏天的一切都冲走了,把人心也冲的潮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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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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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8 m3 |* H; v2 Q这些天,我总是忍不住的滥情。 ~* p" [* [: ? k
; W, S1 C% k7 q/ A! h我总是情不自禁的回忆自己,阅读自己。一切的一切,皆是自己决定的。不是吗? $ Q' O+ A% a; t" n& U&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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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当初我抛弃一切,抛弃家庭,抛弃事业。为了跟他在一起,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所谓的幸福。当他告诉我他爱我一生一世,我便融化在他炽热的吻和温柔的爱抚里,我来不及的吸吮爱情的密汁,忽略了禁果苦涩的另一面。他的成熟风趣,沉着谨慎,大方豪迈,无一不能我深深的倾心,不能自拔。 # F( x4 q) r, {/ t3 T
3 T1 n7 y6 `% m, s8 x+ q可是,我感觉到了幸福的存在了吗?有人说爱人和被爱都是一种幸福。我疑惑关于幸福的含义。我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够拥有一份真真实实的幸福。我所求的,我所渴望的幸福,但是,那只能永远是一个美丽的幻想。 0 H- |0 L( A8 C- f' w!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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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所谓的幸福,是我从另一个女人的手里偷来的。有时候,午夜梦回,我总被一双忧伤的分忿恨的眼睛惊醒,冲口而唤他的名字,却只听到空洞的回声,我失落地饮泣起来。我不能忘记,他始终是另一个女子的夫。 , N) U0 T# d. ~. V5 @$ E
0 n: w& o& l' d% U& o, _四年了,无论春夏秋冬,许多寒冷的深夜,纵然二人如何缠绵眷恋,他总不得不抽身离去,回家睡在他的妻的身旁。而我,只能必须心痛如绞地克制着巨大的妒忌和不忿,独自心碎地承受寂寞冷清的后半夜。我不得不自欺欺人――也許,二人真心相爱,是可以不讲究世俗形式的。 6 M* [3 a- U! v3 ]: M0 X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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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c( @5 T4 N7 }5 C( o$ H四年了,我越来越对这份爱产生了困惑,很多次,他总有一些莫名的电话,暧昧的信息。他莫名地失约,事后也不作交待,有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陌生的香水味,我生气追问,只换来他不耐烦的讽刺:“奇怪,我家里面的那一个都不出声,你怎么比她还厉害?我这个人,做事有自己的分寸,我最讨厌人家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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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U4 q! O! | h; R! P! D我知道,一个男人,要面对两个家庭,两个女人,也是很辛苦的事。我可以不在乎名份,我可以不在乎金钱,可以不在乎朝夕相处。可是,我不能容忍爱情的半点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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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了,开心过,快乐过,痛苦过,悲伤过,哭过,闹过,笑过。
) f0 F% F0 W6 d5 f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一天比一天老,一天比一天憔悴。难道自己的这一生,就这样在黑暗中的角落里度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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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 M; }$ ?2 @( z$ ~% c我不想用后悔这个词,但我感觉真的累了。我用整个生命换来的爱情只是如此的灰暗和不堪端详和回首吗? # R6 g; ? @; ]+ s" ~
2 Z3 ?% t: R! `" d1 F+ q. O/ \我真的想离开他了,想走出这个囚室。想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如果爱不能完整,不如放弃。 ; @0 c4 w' D3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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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也逃避,关于爱的一切含义。我只是一只被自己办禁在笼子里的蝴蝶,没有飞的理由。 7 D4 @, |+ W1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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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地老天荒,天长地久。难道只不过是一句精神文明的装饰品?我的爱情,会像他所说的到永远吗?永远究竟有多远呢?一刹那?四年?十年?还是一辈子? ; I) ~7 I- i! p+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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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Z; O7 ~( `: P6 N. e/ X, k午夜梦回,我忽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 v S) F9 }$ T9 f) y I1 Z1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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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的离乡背井,初离家乡的愁绪,四年来,似乎完全被忙碌的生活与生计的营谋所掩埋了。漮浪漫的追求,尤如浪迹天涯,异域的人物风景,更增添几许朦胧。心灵的成长,一旦静止,秦淮梦醒,失去了多少,得到了多少。难道这真是年纪么,回首来时路,如幻如化,欲觅无踪。所有的一切,十年一觉扬州梦,最后,只归于一声无情的叹息与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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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c4 ~) a$ ^# [! a6 K曾经,有过多少越分的岁月,那种每一分钟都在想念,每一天都 在期盼着的滋味。如今,许多想要捕捉下来的画面,在画布上愈来愈淡了,在心灵的时空里,反而变得长久。我渐渐了解,其实,人生中过往的一切,都是不会失去的,在每一种心灵的季节里,它将重新告诉你一个更成熟的故事。 Z4 X8 Q" S1 ~- X! v* C
. w$ N# P7 X/ x生与死,真与虚假,阴与阳,有与无,所有一切,突然都被搅浑了,我的灵魂仿佛被抽到了空中,无法定位的飘游者。我走在活人的世界里,却感觉所有人都 可能在刹那间变成死人,我恐怖的看着身边入睡的人们苍白平板的面孔,其实,他们在本质上不都是死人么,仿佛只有我一人是清醒活着,必须面对那永不可知的阴阳界。世间的一切,忽然都变得那么不真实,没有任何人的陪伴,能够把我心底里那种抽象的恐怖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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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有多少人其实都生存在边缘状态,谁又真正了解彼此的心灵。分裂的生活,早已发出警讯,只是,所有人都忙碌得无无暇眷顾了。 N* i) g9 d- D& Q( ]# 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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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犹如长河,无论我怎样热爱我的生命,无论我怎样痛惜每一处伤口,只要它仍然在流动,那么所有有的欢乐,悲伤都将被带走。在一切的纷繁琐碎中,生命仍将静静地流逝,永不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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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 x. W# ] l+ Y我不知道,永远到底有多远,我不知道,爱情是否离我越走越远,我不知道,明天我会在哪里,我不知道,未来的生命中是否还在继续这个故事………..可是,那些遥远的往事,便双如风车,如迷雾一般盘旋在我的脑海,每一个细细碎碎的点滴,都那样富有生命得在我眼前,令人心痛的仿佛伸手可触。 , w. g* x4 X r3 J/ Z: i X) p'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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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长长短短的手执话筒的夜晚,那或多或少的时光里朝夕相处寸步不离的人,那在身后环我的腰凄婉得唱着歌的人………. 8 K9 M! f, B- M F
& I' ~4 n W, `" P2 G2 I5 K让我祝福你吧,我不愿牺牲这或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遇到你只是偶然,但在此之前,我曾在水天之间久久地等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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