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花( 17)  鸡蛋(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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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请不要抢别人的丈夫* c5 P5 a1 K. G. t/ H& l#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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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文明的社会,哄抢别人的丈夫已是一种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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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刚到多伦多,在英语班学习,一个从国内来的女老板,硬生生地拆散了别人一个完整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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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D) |( L# I2 h- d) W 女老板是一个单身女人,从国内以企业家身份移民来多伦多,四十多岁,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面是一双让人捉摸不定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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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 D$ R8 z+ i- D. B 这女人长得不丑也不美,身材不高也不矮,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动作很斯文,她说自己是学雕塑的,八十年代初分配在美术馆工作,几年后自己下海开公司发了财,而且又有一个非常有钱、有才、有貌的男人爱他死去活来。然而,问她为什么没结婚,她就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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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加拿大,她孤身一人,寄宿在她一个远房亲戚家里,亲威从大陆来加拿大几十年,一切都己习惯按加拿大的方式行事,所以,也别指望能得到这位亲戚的多少帮助,而她自己的英语也只会26个字母。一个单身女子,年纪不轻、貌不出众,身在异乡,语言不通,连东南西北都摸不清方向,虽然有些钱,可她每个铜板也是省着花的。再则你在这里有钱,也不会象在国内有人围着你转,巴结你。除非你舍得花钱请人办事,可能会有人乐意帮你。因此,在这寂寞、处处为难的日子,身边有一个男人陪着就显得尤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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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国外,象她这样条件的,很难碰上合适的人选。假如,她的英语好一点,兴许还能找个老外做朋友,不结婚同居也行。但她却什么优势也没有,按常理,这样的处境,对她寻找幸福并不意味着有光明的前途。但是,事在人为,很快地她就抢到了一个己是别人丈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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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K, w8 n/ ?# n& i 在ESL(English Second Language)上课的第一天,因为她的视力不好,坐在第一排. 第二天她就坐到了最后一排,与一个四、五十岁的大陆男人紧挨在一起,一会儿向他借笔记抄,一会儿又问他这个字怎么发音,刚开始这个叫黎生的男人很不耐烦,因为她这样东问西问,总是打断他听课的思路。有一天,老师要把座位从新调换一下,黎生马上向老师要求换到了另一个地方。4 [) `7 d+ |$ 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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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出几天,女老板又座回到黎生的身边,因为班上只有十一个同学,黎生旁边的位子也总是空着,慢慢的黎生对她也不是先前那样反感了,对她讲解也变得越来越有耐心了。有时候,她穿着一件开衫的短袖衫,又是低字领,里面的乳罩及白嫩嫩的乳房全显现在黎生的眼里。一些后来的同学看他俩挨得那样近,谈得那样亲密,还误以为他俩是一对夫妇呢?$ ?& b2 {# d& j, u2 p.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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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里的英语老师似乎也看出了他俩的猫腻。有一次上课,老师介绍一名加拿大演员时,谈到这女演员的丈夫因为婚外情而毁了这段婚姻时,老师开玩笑对黎生说,如果你有了婚外情,你的老婆会用开水浇你的头,老师还开玩笑做了个向黎生头上浇水的动作。我的老师是个虔诚的基督徒,出于一种责任她也只能善意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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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u! W$ O8 J( ] 有一天早晨刚进教室,就看到老师将横排的座位全部换成了竖排的,这样便于同学们在一起展开英语对话,老师将女老板和黎生拆开安排座在对面。虽然他俩不能座在一起,可他们面对面彼此的眼神却没有离开过。中午吃饭的时侯,大家都在教室里各自吃着简易的午餐,女老板用匙子把西瓜缓缓地往自己嘴巴里面放,一边含情默默地望着黎生说:黎生我喂你一口好不好。座在右边的一个台湾同学悄悄地问我,“你们大陆的女人真大胆,黎生的老婆就在隔壁的教室上课,她都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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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生一家三口以企业家身份来移民来多伦多,黎生和他老婆的英语都不好,俩人都是从最初级的英语学起。虽然,俩口子不在一个教室上课,但中午他们还是在一起吃饭,所以大家都认识。但自从女老板勾住黎生后,黎生连中午饭也不同他老婆一起吃了。到后来,在我们这个学期快结束时,都不见黎生的老婆来上课了,每天下午三点放学时,只见黎生带着女老板开车一起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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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老师把女老板留下来作特别的辅导,黎生也赖着没走在等她,在快要结束时,只见黎生的老婆冲进教室,对黎生说,“你怎么还不回家”。黎生的脸一下子变成了猪肝色,拽着他老婆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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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 a# s* a; S0 T7 m 后来,我因为搬家就离开了这所学校。再后来在华人的超市购物时,看女老板和黎生有说有笑的在一起,非常幸福快乐的样子。% S7 p+ M F2 q
6 ^# S: L5 }2 a/ y+ T- h' m; k 看着他们,心里勉不了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毕竟我是见证过他们是怎样走到一起的,但更奇怪的是,以后竟然有机会认识了黎生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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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黎生的太太在电话里向我诉说了两个钟头,说她的丈夫离开她后,她独自一人带着十五的儿子租住在地库里。刚开始时,她每天就是以泪洗面,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老公说变就变,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竟狠得下心丢下她和儿子不管了,她说自己就象在做一场恶梦,她说做恶梦还有醒来的时侯,可现在自己和儿子就这样天天生活在恶梦里。最让她痛苦的是看到儿子每天都不开口说话,一说话就发脾气。可她自己又没有办法去帮助儿子,只有每天面对沉默寡言,而又可怜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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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 C g) Y2 u; x- X 在这孤苦无望的日子里,她觉得人活着真是太没有意思了,她感觉自己的心有一种被撕裂的痛,可她的这种痛又没有办法去解脱,为了儿子她必须得活下去,而且还必须去工厂打工。她在一个纺织厂找到了一份夜班工,从晚上十点钟到第二天早晨六点,每天搭工厂姐妹的车去上班,付五元钱车费。周围的朋友非常同情她的遭遇,每个星期带她去教会,在神的面前,她的心才不至于那样痛。' t3 `8 `9 K2 W0 d2 L* V*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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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好多年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各自的生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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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b% z& e6 h, z* g4 s% }5 ~# a% U c 当我看到好多家庭被拆散了,好多家庭面对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发现婚姻就象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随时会有一颗炸弹投向每个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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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的实际就是为了保护家庭,然而有很多女人就是喜欢去抢别人家的老公,也许抢来的让她们更有“成就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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