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方向的旅程 之 一面湖水

山河

　　　　3. 一面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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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已是中甸了, 上午在天台上洗衣服的时候接到了他的电话, 问我走到哪里了. 望着面前的山, 慢慢的回答他的问题, 象回答一个普通的朋友. 我都已经走到天边了, 他还是可以找到我, 象一个恶梦, 我逃也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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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5 K+ d1 \5 r8 v$ d　　　　中甸是我心爱的地方, 这里是满街的藏人了, 这个民族和彝族气质上最为接近, 都是放歌山野的民族. 同来的KRISTIAN们还在熟睡, 昨日下午小KRISTIAN去买了一条粗布长裤, 裤腿上有两条拉练, 走着走着, 他突然拉下了腿上的拉练, 长裤摇身一变成了短裤, 街上的小孩都围着他笑。

) D) o- ~1 H$ n$ k) C; M9 f/ @　　　　清晨的时候还是睡着了. KRISTIAN们在耳边大声叫, 要去碧塔海了!

　　　　这一片湖水, 藏在树林深处, 路上还见到不少骑马的游客, 到了却没人了. 也许他们都去游玩了, 而我们是准备在湖边露宿一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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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边的木屋主人拿出了珍藏的白酒请我们喝, 山中寒冷, 我已经层层叠叠穿上了所有的长袖衣服. 酒没有喝够, 夜色却降临了. 他们两人喝不惯酥油茶, 我却是一来就已经爱上了. 早在去松赞林寺的时候, 那个喇嘛就让我一口气喝了三碗. 那种咸味, 入了肚象刀一样. 在湖边喝一碗酥油茶倒是一件美事.

　　　　湖边有一个木台直伸到水里, 我们就坐在木台上, 安静地对着湖水. 据说这里是有熊的, 还有很多杜鹃花. 我们来的季节, 花已经开过了, 水还是很美. 但似乎仍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一片水, 我要的水, 是雪山下的一片蓝色水域, 要天地尽头的一片湖水.

; t( c& H7 S3 N0 i2 z/ L$ u  V　　　　但这也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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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6 k6 n0 ]. Z8 R+ }2 @; q　　　　来的路上有一片湖边的浅滩, 有肥美的水草, 牛们就在那里静静的吃草. 藏族小孩拿了树枝指着我们的奇装异服笑个不停. 浅滩的绿色到了这个湖水的深处, 就已经变成了一种不可言说的深蓝色, 树在水中的倒影清晰可见, 而偶然飞过的鸟, 就如迷了路一般, 叫声非常的急促.

. S3 Z# i) `& m! O9 B2 J　　　　这一夜无梦, 我象个婴儿般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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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原, 到现在为止, 都还是静态的.

五月

山河, 你的文字让人感觉亲切而舒适, 读着读着竟不知觉地笑了起来......

  我要的水, 是雪山下的一片蓝色水域, 要天地尽头的一片湖水.
  眼前浮现的, 正是纳木措的那片湖水.

高桥

拿出珍藏的白酒请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