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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向左走,向右转?谁都不能告诉我哪边的风景才好。我停在路口彷徨而焦虑,耽搁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该往哪边走?该如何选择?我必须做出选择。5 Z4 q3 e2 Z, f. o9 b
9 [0 Y. N8 U9 p, ~/ P! \; k什么是我想要的生活?曾经我做着这样的梦:有一天能有自己的公司,和几个情投意合的朋友一起,经过艰苦地奋斗,生意渐渐上了轨迹,每个人能轮流着去充电,或休憩一段时间,充分地享受生活后,再投入新的奋斗中。想忙既忙,想闲就闲,渴了有水,饿了有食,躺在海边,头枕着帅哥的肚子,敲敲键盘,和世界交换着信息,打理着生意。( f. U% V% T2 y( q& K!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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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走进商海,还没自己创业,就发现现实像一股狂风,不仅吹皱了一池水,还把阳光下摇曳生辉的泡沫击得粉碎。它无情地毁坏着,还粗声粗气地吼着:“NO!NO!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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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理着内心的零落,我问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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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一个阳光刚刚刺破乌云,海水在阳光的渲染下呈现出瑰丽的色彩:迥异变幻的蓝色波浪度上一层玫瑰般的红晕。寂静的海滩被海水默默地刷洗了一夜,平坦而细腻。偶尔,几只贪玩的寄居蟹跑了出来,在沙滩上拖着重重的房子缓缓爬行。一栋木质的小房子孤独地矗立在海边。你猜对了,那就是我的家。原木造的房子,房廊白色的栅栏上随意地搭着粗亚麻织就的毯子。旁边的摇椅上挤着几只胖得像小猪一样的靠垫,纱门后,一个穿着宽松的白色亚麻长裤,同样质地,裁减得十分合体的白色小坎的女人,就是我。头发不再剪得短短,不用在每日的清晨,急急忙忙划拉两把头发,就冲出门去。我任凭着它们自由自在的生长。海风温柔地拂过,发丝随风舞蹈,我喜欢它们轻柔划过脸颊的感觉,这样的清晨,这样的温柔,倚门靠着,端着一只精美的白瓷杯,小口小口地呷着茶的芬芳。脑子什么都不用想,呆呆看着太阳一点点跃出海边,只看到泪流满脸。家中那只黄白色的大狗在海边欢乐地奔跑着,追逐着浪花。它总是不明白:为何这样美丽的清晨,你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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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三杆子高了,我坐在看得见海的案头。听着浪花的耳语,允吸着清爽的海风带来的湿润空气,心底亮澄澄的,平静得仿佛没有一丝涟漪的湖水,看得见空气泡泡自由的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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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面前这张宽大的,黑里透红的桌子,镜面般的案头焕发着柔和的光芒。我爱坐在它旁边,写下眼中看到的世界,倾吐出所有的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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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需要离开海边这栋朴素的房子,游走在世界的角落,我去看非洲赤裸着身体的孩子,在干涸的季节里,瞪着澄亮的眼睛,期盼着乌云卷过天边;我游戏在绿岛一眼望得到底的海边,和那只大海龟比赛游泳。在众人的嬉笑中,败下阵的我哈哈笑着给出一个牵强的解释:“因为它有四条腿!”我还想游荡在伊斯坦布尔的大巴扎里,手里掂着四五条绚丽的纱巾,和舌头打着卷的小商贩侃价。或许在战火纷飞的中东,我开着新华社最显摆的越野吉普,穿梭在炮火中,去看、去听、去纪录灵魂对战争的真正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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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N$ S# M0 h. W& K, S等记忆的篮子满当当的时候,我便回到我那从不上锁的小屋,像每个清晨那样,不慌不忙地自然醒来,缓缓地,光着脚丫走过羊毛铺就的地板,依靠在门旁,透着纱门看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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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然而,梦想不是答案,选择哪条路才能通到海岸那原木造的小屋,我依旧没找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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